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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说得很模糊，但褚尽却是听明白了。

    姜铎这是要跟姜老夫人摊牌关于身世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“好的，明天我会带着小小过去的。姜先生……”

    褚尽有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
    姜铎冷硬的话从电话那头传来：“有什么话直说，别吞吞吐吐的！”

    “我就是想问问，你还好吗？”

    姜铎愣了愣，然后笑了两声：“挺好的，别瞎想，我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，这点事情在我这里，根本不算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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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先定个小目标，比如1秒记住：书客居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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